温蘅之

坑多杂食
坑品极差
慎关/慎关/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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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S 祥林/九辫/堂良堂/怀阳

笔下的cp永不毕业

【祥林】不胜欢喜

#伪现实向,he放心食用
#部分原创百合情节预警
  
  
  
  
  (一)
  
  我第一次和阎鹤祥正面接触是在一个夏末的雨夜。
  
  
  那晚诊所没有客人,我泡了壶红茶,在台灯下慢慢读着已经翻过几遍的《小王子》。
  
  
  “现在能看病吗?”一个大脑袋的男人侧身用肩膀推开玻璃门,怀里抱着用格子布裹起来的一条小柯基。雨从推开的门缝里漏进来,打湿了男人的草绿色T恤和诊所的地板。
  
  
  “能,把小家伙放这边的床上就行。”我合上书,拿起桌上的走到男人面前,“您擦擦水。”
  
  
  男人道了谢,先抽出纸抹干净了柯基耳尖的水珠。
 
   
  小柯基大概有三个半月大,男人说它这几天闹肚子,一直没有精神,来之前还吐了几次。换季时节正是肠胃病的高发期,我看情况开了几剂药,又给它打上了营养液的吊瓶。
 
  
  “只是普通的肠炎,阎老师别担心,打完这袋吊瓶就能带它回家了。”我轻轻碰了下小柯基的粉色肉垫,一会儿的功夫,它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你认识我?”男人有点惊讶,嘴巴张大后显得更歪了。
  
  
  “今晚刚在小园子听了您和郭奇林的相声。”我转身给他倒了杯红茶,“您捧得真好,郭奇林也比上次说得更自在,范儿越来越足了。”
  
  
  阎鹤祥接过用一次性纸杯盛的茶,脸上有了笑模样:“谢谢捧场啊,大林一直特别努力,真高兴听见别人夸他。”
  
  
  说完他盯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抿了下嘴唇。
  
  
  我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谩骂中伤,这根本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或者说,不是任何一对在攒底的新人该承受的。
  
  
  “我特别喜欢郭奇林,更喜欢你们的相声,”我加重了语气,“真的,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我也喜欢他。”阎鹤祥似乎是被我的急切逗笑了,他啜了口茶道,“这只柯基就是他要买的,说我们俩的脑袋都大,长得像,我给它取名叫'林林',大林知道以后气得跺脚。”
  
  
  我被那个“喜欢”晃了下神,他说得那么轻那么温柔,又那么理所当然。
  
  
  
  
  
  
  
  (二)
  
  大半年后,我的宠物诊所来了个打零工的大学生,肖尧。
  
  
  这天我和她送走了上一位客人,正坐在折叠小圆桌前吃晚饭,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看样子我们来得不巧。”阎鹤祥牵着'林林'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带着鸭舌帽的郭奇林。郭奇林瘦了不少,但脸还是肉肉的,显得十分孩子气。
  
  
  我拍拍肖尧的肩膀,示意她先把碗底的饭吃完。
  
  
  “哪里的话,两位难得一起过来,什么时候都巧。”我乐呵呵地接过牵绳,胡噜了两把'林林'毛绒绒的脑袋,“今天是来打狂犬疫苗的吗?”
  
  
  阎鹤祥的眼睛眯了起来,整张脸都洋溢着快乐:“对,打完先放你这儿,我们看完话剧来接它,大概十点多吧。”
  
  
  郭奇林扯扯阎鹤祥的袖子,处于变声期的嗓子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哥我们快点走吧,都要开场了。”
  
  
  两人拉扯着出了门,从后面看,一高一矮的意外般配。
  
  
  肖尧把碗筷摞在一起,擦擦手走到我身边:“他们就是你常提的那对相声演员?”她平时不听相声,这算是第一次见面。
  
  
  我点点头,随口笑道:“这俩人的感情是真好呢,一起养狗,一起看话剧,倒像是小情侣。”
  
  
  肖尧没对我的玩笑做评价,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小小地说:“郭奇林专场的票你还留着吗?”
  
  
  三个月后的今天,郭奇林将在北展举办首次个人专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但很高兴有人能陪我一块儿去。
  
  
  
  
  
  
  
  
  (三)
  
  “尧尧,喜剧人要开始了。”
  
  
  “哎,我洗完水果就来。”
  
  
  自从郭奇林和阎鹤祥参加的《欢乐喜剧人》开播,我和肖尧就一期不缺地守在电视前,比公鸡打鸣还准时。
  
  
  现如今,他们的名气越来越大,受到的非议也越来越多。郭奇林瘦身成功后,又吸了一大票年轻女粉丝,正所谓人红是非多吧。
  
  
  “少爷现在可真好看。”我看着屏幕上的清秀少年郎,忍不住感慨。
  
  
  “嘿嘿,没有你好看。”肖尧小猫似的往我怀里蹭,湿漉漉的手摸上我的脖子,把我痒得打了个激灵。
  
  
  “尧尧别闹。”我一边捉她的手一边往里边缩,最后两个人倒在沙发上,胳膊和腿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屏幕内的笑声还在继续,屏幕外的我们仿佛中了静止的魔法,直到我转头,在她的酒窝上亲了一口。
  
  
  肖尧从我怀里慢慢爬起来,肩膀抵着我的肩膀。
  
  
  我伸长胳膊拿了两个桃子:“你看阎老师也变帅了。”
  
  
  肖尧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小心少爷听见吃醋。”
  
  
  我被她的小表情逗乐,但又忍不住轻叹一口气:“搭档如夫妻,他们现在这样也挺好。少爷走得再远,身后也有阎老师帮衬着。”
  
  
  肖尧:“那你叹什么气?”
  
  
  “......叹阎老师不易啊,有时局内人未必比局外人明了”我啃了口脆桃,“算了,看破不说破。”
 
  
  肖尧吸了下鼻子:“局内人未必不明了,或许只是他们太害怕,谁知道坦诚后的现实是什么样的。”
  
  
  “算了。”我握住她的小手指,同时想到我们的处境,心里有点酸,“别说了。”
  
  
  到现在,我和肖尧认识了四年有余,但在一起的时间不过短短几个月。她最近跳槽到一家外资企业,我最近扩建了宠物诊所的二层,能在一起的时光少得可怜,更是很少提到彼此的父母家人。  
  
  
  电视上,坐在评委席的郭德纲正笑眯眯地看着大儿子和鹤字科第一捧哏的相声表演。
  
  
  师徒、父子、搭档,现在他们三人是这样的关系,可有谁知道隔着心脏的一层膜,又各自怀着怎样的心思呢?
  
  
  
 
   
  
  
  
  (四)
  
  在我的印象里,阎鹤祥骨子里一直保留着工科生的严谨自律,台上的不提,台下我没从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和他一起喝得昏天黑地,还是在自家诊所的二楼。
  

  “消停会儿吧,阎老师,啤酒也架不住这么喝。”我双手撑着下巴,感觉脑袋一个劲地发晕,“等会你醉倒了,谁送你回去啊?”
  
  
  阎鹤祥夹了一筷子花生米,“吧唧吧唧”放进嘴里:“林林会来,嗝,接我的,我可是他亲搭档。”
  
  
  我“哈哈哈”地笑出了声,顺着酒劲舌头一秃噜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人家正在外边和各路明星拍戏拍综艺,哪有闲工夫管你?”
  
  
  “这话我特么可不爱听。”阎鹤祥拿筷子头点点瓷盘子的边,整脸都涨红了,“他说过会和说我一辈子相声!”
  
  
  “可他还是会娶妻生子啊,怎么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他才二十冒头,又那么优秀......”明明在说郭奇林,我却想起肖尧来,心里愈发不痛快,“又不是只要喜欢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清醒点吧,我们早不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了。”
  
  
  阎鹤祥撂下筷子,说话太急有点大舌头:“不管那些,我就是喜欢大林,想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好啊,那你敢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再把这话说一遍?”我一拍桌子站起了身,眼前一阵发黑。
  
  
  阎鹤祥也没过脑子,他真的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号码播了出去。
  
  
  “林林,哥喜欢你,可以为了你倾家荡产、背井离乡的那种喜欢,跟了哥吧!”阎鹤祥的声音哽咽了。

  
  恍惚间,我听到血液流过耳膜的轰鸣声,一张嘴,有咸湿的液体流到舌头上,我才发现自己和他一样流了满脸的泪。
  
  
  
  
  
  
  
  
  (五)
  
  “妈,这个相亲我去不了。”我闭上眼睛缓缓做了个深呼吸,“我有对象了,正准备这个周末和她一起回趟家。”
  
  
  挂掉电话的同时,肖尧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知道她的恐惧不安,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好事虽多磨,但来日方长。”我握住她打颤的手。
  
  
  这十个字也是阎鹤祥在醉酒那晚发的微博。后来我收到了他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洁,只有“谢谢”和一个大笑的可爱颜表情。
  
  
  看来他如愿以偿了。
  
  
  但愿我们也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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