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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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品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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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的cp永不毕业

【祥林/九辫/良堂/阳怀】民国纪事

#少爷穿越回民国时代被撒狗粮的故事

#脆皮小甜饼

 

 

 

       “少爷醒醒,咱先把妆上了。”孟鹤堂拍拍郭麒麟的肩膀,后者仰面躺在竹椅上,正打着香甜的小呼噜,“仔细压皱了新做的戏衣。”

 

  

  郭麒麟睡得迷迷糊糊,依稀听出了孟鹤堂的声音,几秒钟后,那两句话才从耳朵慢悠悠地飘到了脑子里。

  

  

  “戏衣!?”郭麒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看向自己身上——长衣、水袖,那胭脂粉的料子荡着水光,身前和袖口用赤丝绣了层叠的花样,仔细看还掺了银线。

  

  

  这可比《大西厢》的演出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哎我说这是怎......么.......”郭麒麟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戏班子的后台,左手边有个梳妆的长镜子,右手边是挂着一排戏衣的木架,几个师兄弟正在镜前描眉涂唇。

  

  

  “不对,麒麟剧社最近没排戏,而且这也不是剧社的后台啊,”郭麒麟心里犯了嘀咕,“我刚刚在玫瑰园睡回笼觉吧,怎么一睁眼来这个破地方了。”

  

  

  孟鹤堂见郭麒麟一脸痴相,忍不住戳戳他的脸颊:“少爷,快点吧,这场戏是阎大帅为母亲祝寿请的,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阎大帅?你说阎鹤祥?”

  

  

  “哎哟别直呼大帅的名字,不尊敬。”

  

  

  郭麒麟放佛被一道雷劈过,整个人都写着外焦里嫩:“你特么在逗我?”

  

  

  

  

  

  

  

  

  在(被迫)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后,郭麒麟没来得及感慨,就硬着头皮温起了戏本。没办法,民国时期的戏子命如浮萍,一个唱不好恐怕整个班子都会遭殃,好在郭麒麟有底子,要是个素人一会儿非得死台上。

  

  

  虽说是到了民国时代,德云社更名为德云戏班,主业也从说相声变成了唱戏,但大部分人员(比如张云雷、陶阳等)没有变动,所以郭麒麟感觉还算亲切。

 

  

  这出戏唱的是《锁麟囊》,郭麒麟演女主角儿薛湘灵,孟鹤堂演薛的丫鬟,张云雷演另一个女主赵守贞,陶阳演赵的爹,其余一干角色由德云戏班里的其他人扮演。

  

  

  戏台子搭在阎大帅的宅子后院,左靠假山,右傍花园,正前坐着大帅请的客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哎怎么九良没来弹三弦?”候场的功夫,郭麒麟问孟鹤堂。

  

  

  孟鹤堂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张云雷哈哈一笑,他揽过郭麒麟的肩膀,语气暧昧地道:“谁不知道周先生只给孟哥一人弹弦,咱们哪有这福气。人家肯赏脸来看这出戏,都是看在孟哥的面子上呐。”

  

  

  “嘿,”孟鹤堂甩甩水袖,“你怎么不提杨九郎是冲着你来的呢,之前在园子里可是整包整包的珠宝往台上扔。”

  

  

  郭麒麟: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不要秀了。

  

  

  他转身扯扯陶阳的袖子:“崽儿,还是咱两玩吧。”

  

  

  陶阳一愣:“你说'筱怀'?哦对,他今天也来看戏。”

  

  

  郭麒麟:我刚才哪个发音像xiao huai了?

  

  

  

  

  

  

  

  

  戏开场了。

  

  

  这个时代没有话筒,全凭演员一副肉嗓子,郭麒麟在台侧看着先登场的孟鹤堂,第一反应竟然是“可惜不能唱bbox了”。

  

  

  孟鹤堂本就生得清秀,这勒头上妆后,多了几分俏丽妩媚,一身湖水蓝的戏衣更衬得身量纤纤。唱完一段,台下一片叫好。

  

  

  眼瞅着要到自己的唱段,郭麒麟的掌心渗出了一层汗。唱戏本不算他的强项,更何况台下还坐着自己的老搭档,简直比第一次办相声专场还让人紧张。

  

  

  深呼吸一口气,郭麒麟拿出破釜沉舟的劲头开了嗓。

  

  

       台下。

    

    

       “这几位都是京城里当红的名角儿,现在唱的是德云的少班主,郭麒麟。”府里的老管家俯身在阎鹤祥耳边道。

 

 

       阎鹤祥喝下半杯桃花酿:“麒麟是瑞兽,好名字。”

 

 

       一场演出顺利结束,有些地方出现了小瑕疵但无伤大雅。谢幕的时候,郭麒麟才放松下来仔细瞧了眼看台,看台正中央的太妃椅上坐着阎鹤祥和一位老太太,阎鹤祥穿一身墨绿的军服,手里摇着把骨扇,正和郭麒麟看了个对眼。

 

 

       这张脸郭麒麟再熟悉不过,此刻却倍感陌生,他忽的想起自己最后唱的两句词——“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

  

  

  

  

  

  

  

  

  下了场,卸了妆,换上宽松的云纹黑色大褂,美婵娟又变成了翩翩少年郎,郭麒麟刚踏出后台的门,就被帅府里的老管家给拦住了。这老管家不是别人,正是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侯震。

  

  

  “少班主留步,我们大帅体恤您唱戏辛苦,想请您喝杯热茶。”

  

  

       郭麒麟咬了下嘴唇,犹豫片刻终是露出一个笑:“那麻烦您前面带路了。”

 

 

       这一路,侯震的嘴跟松了的裤腰似的,就没闲下来过:“我们大帅前年在西北打仗,得闲了就爱哼曲儿,去年在江南养腿伤的时候,他也听了不少戏班子,但不论是多红的角儿,大帅都没单独见过,您可是头一位呢。”

 

 

       “阎…阎大帅受过腿伤?严重吗?现在好了吗?”郭麒麟不知不觉加急了语气,回过神来拧着手讪讪一笑,“大帅保家卫国,千万百姓和我一样担心他的身体。”

 

 

       “基本好了,但阴天下雨还会疼,也是要有个人劝劝,让大帅多爱惜爱惜自己的身子。”侯震略带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但马上又恢复了眉眼带笑的样子。

 

 

       两人绕着园子大概走了一刻钟,期间碰见了在亭子里弹弦的周九良、孟鹤堂,和在池子边腻歪的杨九郎、张云雷。

 

 

       侯震边走边评价:“周先生出生在书香世家,不但书读得好,三弦也是一绝,啧,听听这调子;那边的杨九郎,很多人称呼他杨爷,他白手起家做珠宝生意,现在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商。”

 

 

       “来看戏的是不是还有个叫于筱怀?”郭麒麟惦记着陶阳,于是问了一句。

 

 

       “你说于医师啊,他三年前出了师,现在在城南开了一间医馆,是有名的仁医。”侯震拍拍脑门,“哦对,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带着戏班里的陶云胜从后门出去了。”

 

 

       郭麒麟心里五分骄傲,三分惆怅,两分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糟心。

 

 

       看啊,无论在哪个世界,身处哪个行业,大家都能活出个样子。

 

 

       但是,这终究不是他的人生。这里的一切,包括这身大褂和自己心心念念的阎鹤祥,都属于另一个也叫’郭麒麟’的少年。

 

 

       侯震:“少班主,我们到了,大帅就在这间屋子里等着呢。”

 

 

       郭麒麟轻叹一口气,几步的功夫里脑子里想了很多,他斟酌着开了口:“管家,抱歉,我恐怕不能见——”后半句没说完,他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了缓缓打开的梨花浮雕木门前。

 

 

       下一刻,阎鹤祥扶住了郭麒麟。

 

 

       他们在民国时代的故事,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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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麒麟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阎鹤祥怀里。

 

 

       熟悉的窗帘,熟悉的床,熟悉的鳄鱼玩偶,萦绕于鼻尖熟悉的柠檬皂角香气,这熟悉感几乎让郭麒麟热泪盈眶。

 

 

       “哥!我回来啦!”他双手双脚缠上还在睡梦中的阎鹤祥,“吧嗒”一口亲上了他泛着青胡茬的下巴,“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莫名被吵醒并且被小孩强势告白的阎鹤祥:“?”

 

 

 

 

 

 

 

 

       当天晚上的玫瑰园。

 

 

       郭德纲:“我打算着再排一出笑剧,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郭麒麟削水果的动作一顿:“《锁麟囊》?”

 

 

       “哈哈知子莫若父。”郭德纲揉了揉大儿子的脑袋,“咱们想一块去了,我昨晚正梦见你们给大帅唱这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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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的时候发现阎和祥字写错了无数个......对不起壮壮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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